佐助其實是犬儒的,而不巧,鳴人是個墨鉅,犬儒與墨鉅似乎打從一開始就不會有互相承認的一天,不過你也可以這麼看,犬儒與墨鉅心中都有一種絕對聖善的標準,他們選擇不同的道路,也許終點是同一個。
佐助是天才,真的是嗎?

也許我們都忘記了在角色設定的背後,他其實是那個永遠得不到的那個孩子,哥哥在的時候得不到爸爸的肯定,爸爸走了得不到哥哥的肯定;他要的永遠只是一個人的認定,其他人的認定是無異的;但換個角度,對於無異的佐助而言,路是越走越孤獨,是自我嚴峻的懲罰。

鳴人從零開始,對他而言,任何一個人的肯定都是零的突破,都是全新的意義,他從一個人開始,漸漸朗明。

也許最能夠彼此瞭解的是墨鉅與犬儒,只是他們不能當面說出,但他們期待看見對方實現自我,期待在那個也許類同的終點相遇;不用是同伴,有些朋友是超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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