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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榮幸擔任幾天接待,今天在學校遇到這傢伙的時候,已經幾乎快要認不出來了,髮型真的糟透了...,但是因為笑點還是一樣的低,所以可以確定是這個人沒有錯。
下午一起去公館剪頭髮,順便去探望了一下正在討論事情的學弟妹(除了蔡恩加之外,都不認識),社辦髒亂的程度已經進化成像是毒犯會窩藏的地方了,我都快吐了,不過蔡恩加越來越正了!
言談之間發現最近對於時間的感覺有一種加速折舊的錯覺,很多事情過去的很快,很久以前的事情,像從未發生在自己身上似的,我也已經到了可以將上個階段天南地北笑著聊的火候,這是不是也代表著--我又過了一個階段?
交談的節奏也不同了。什麼地方不一樣的了呢?我想大概是我真的認識了自己,他也認識了他自己;年少總是憤怒著,得志憤怒著得志的,不得志憤怒著不得志的,但到底都在憤怒些什麼呢,憤怒著需要時間所能夠給予的解答吧。
於是我終於可以像是沒有事情般的誠實客觀的解剖自我,一步一步的將那些有關無關的事情找出頭緒,三言兩語、乾乾淨淨。其實事情終究沒有人們想的複雜,沒有我想的複雜;人的事情,能有多複雜?
自然也不能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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