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物不說話,它真的不說話嗎?


重新看了一遍危險心靈
試著用一種不同的視角去看、去聽、去感受...
假如我不是謝政傑、我不是何典諭,假如我那時候就知道我是誰
假如我已經有了立場,我要堅持,我有既得利益

我突然發現,詹老師有他的悲哀
我發現他的憤怒可以理解,不那麼錯、不那麼罪惡
二十五歲的我,變老了,變得可以容忍這個「共犯結構」
原因是因為我同情,我也經歷過,所謂「不得已的大人」

因為我曾經擁有謝政傑的倔強
所以我懂得詹朝威的從恨鐵不成鋼到放棄甚至趕盡殺絕

I had been a loser, and that is why I know how to be a winner.
這個世界的幽默,十年之前與十年之後。







我不想這樣一直走,一直退讓,一直習慣...
我不喜歡這樣...但是世界很喜歡

我很討厭大人的嘴臉、很討厭為了打入某個社群所必須說的語言
我不喜歡這樣...但是我必須學會

世界有殘酷的遊戲規則
行之有年,如果學不會、玩不好,會出局,會沒搞頭
我一樣討厭沒搞頭...

我不想屬於任何一邊、任何一點
我只想當我自己。

幾年前我還不清楚自己的個性
我會說自己叫做中間選民
或者是「絕對的相對主義者」

其實都不這麼貼切,其實我是極左,我是極右,我是極上也是極下
我極輕也極重...我屌到常人無法負荷。

因為我可以這麼極端,沒有強韌的支點與槓桿,在搞懂我之前
恐怕就得先崩潰...呼...好像很厲害...隨便!



十年之前,我理直氣壯
十年之後,我還是理直氣壯
我常常想著我自己的分裂
我還是常常希望誰能帶著我逃開這種麻煩的個性
我很希望我可以帶我逃開著個麻煩的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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