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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從很多事情上面看到一件事實,那就是:「過去的幾年當中,我可以是一個可以變得很徹底的人。」
好的面向而言,我是朋友眼中極少數年過二十之後,個性還可以擁有無限改變的可能性的人,短短幾年當中,伴隨著不同的環境與不同的震撼,找到自己想要變成的樣子,然後不計一切代價變成「他」;從壞的面向而言,太過徹底的貫徹力可能帶來的也是永遠無法回頭的改變,有些東西也許真的就再也回不來了。
最近我常常回過頭去撿拾那些被丟棄下來的軀體,然後想想,發現我不夠愛過去的自己,不夠珍惜那些曾經存在過的真實,畢竟,我是真的抱持著我要犧牲一切也要得到的態度在做我每個進程的目標,是真的要咬牙把一切燒掉、毀掉的那種犧牲。
燒掉、毀掉,在去想辦法拼湊重來,本身就是一件任性加任性的行為,所以我想通了,有些結論其實在我決定要犧牲的那一剎那就應該要清楚了,再清楚不過,再去逼問、再去究竟,也就是種不自然、不率直的行為了。
我還在改變,我確定我還在改變。我不知道最後可以在自己身上看見的答案是什麼,我只知道我還不能夠停下來,因為還不夠,還差的遠;我一直希望擁有的遠大的夢想,我一直想看到的世界,我還離你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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